“牛犇，反正我不管，到了首都你就不准再跟着我了！”
显然是在抱怨没有私人空间嘛。方志飞又乐了，不曾想这个叫牛犇的男生还挺粘人。
还有这名字，牛犇，你咋不叫牛逼呢？
“你笑什么？！”
邱虹终于忍不住了，对别人笑一次，那是善意的微笑。但时不时的笑一下，无疑就有些嘲笑的嫌疑。
“哦，没什么，你们继续。”方志飞很识趣的阖上眼睛。
“诶，你这人……”邱虹气结。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正值早饭的时间，长得胖乎乎的餐车阿姨适时地来到车厢，推着一辆热气腾腾的长条餐车。
“来来，借过……瓜子汽水、饼干蚕豆、报纸杂志，还有刚出炉的馒头，有需要的同志赶紧了。”
走到第节车厢餐车上的东西还是满满当当的，说明胖阿姨的生意并不好，不过也总有几个人并不在乎一顿早餐钱，譬如李亚当。
只有真正面对过死亡的人，才能体会到生命的难能可贵，这辈子是不可能亏待这副身体的，钱没了可以再赚，冷鸡蛋终究抵不上热馒头。
“阿姨，来俩馒头。”
“好嘞！”胖阿姨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火车上不存在广撒网，逮着一个是一个，东西卖得贼贵。大家并不是吃不起几个馒头，只是现实价值与实际价值相差甚远，没人愿意当冤大头。方志飞无疑出了一次风头，使得车厢里的好多人都注意到他。
“我要一份报纸。”
这是方志飞第一次听到旁边的老学究开口讲话，声音果然如同外表一样，低沉而严肃。
“邱虹，你吃馒头不？”
“不吃！”
胖阿姨悻悻而去，没好气的刮了邱虹一眼。
唉，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方志飞叹了口气，开始享受自己的早餐。
一遍吃着早餐，方志飞一边回忆这个时代的特点。
方志飞在等待着机会，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