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莫得寸进尺!”
“我就得寸进尺了如何!”
“许久未切磋……”
“好!”
忘返茶楼斜对面畅怀酒肆二楼厢房,殷掠空边瞪着跟前的屏风,边问难得能坐在一起吃酒的红校尉与秦掌班:“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从比划变成切磋了?”
从刀剑比划到棋艺切磋,她觉得这个巨大的变化一定蕴藏着她不知道的暗涌。
“武斗到文斗,不过是换了种方式。”红校尉觉得能变成眼下这种方式,毛丢占了九成九的功劳。
秦掌班吃下花生,再吃一口酒,喟叹道:“这样也好,省得每回他俩一比划,我都得当一回赤脚大夫。”
红校尉即刻讶道:“没想你也是如此!”
两人瞬间惺惺相惜。
各自的首领都不是省油的灯,身手不相上下,又俱是不会轻易认输的牛脾气,往前每回比划,那场面无论锦衣卫还是东厂番子,皆得退避三舍,唯独他们二人没得避,远远旁观之余,皆是默默备好医药箱,待回府后来为比划完作为代价的各自首领身上的刀伤摔伤擦伤上药包扎。
殷掠空盯着屏风盯得眼睛都酸了:“不过,他们下棋较量,为何我们不得旁观?非得弄这么个屏风挡中间?”
红校尉秦掌班即时齐齐看向殷掠空,把殷掠空惊得以为自已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怎、怎么了?”
“不是我们不得旁观,是你不得旁观。”红校尉好心地提供答案。
秦掌班更好心,他直言道:“我家督主想见你,你家师父不让,于是有了切磋,自然也就有了中间这屏风。”
殷掠空听完,瞪着眼睛半晌没言语。
这时小辉进厢房,看了眼屏风那边的殷掠空,再同黄芪肖禀道:“大人,夜大小姐就在隔壁厢房,说是想见一见毛小旗。”
花雨田下黑子的手一顿,莫名地觉得夜十一这会儿来寻小丫头说话,约莫与他脱不了干系。
黄芪肖知夜十一与他娇徒的交情,自没什么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