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的手在袖中紧紧握着,心中有几分戾气纵横。
寻着以往的记忆,他很明白这些人在笑话些什么。
自己的父亲是整个王家最不成才的人,而作为他的儿子。
二十年间并无名气传于士人之间,自己也自然被标榜上了不成器的标签。
此番伯父说出此话,这些人还不当做是大笑话?
“践行啊践行,你怎的越活越糊涂了?”
王枫一边笑,一边道:“这三人破五百人?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苏辰面上并无什么波澜。
“伯父,若是不信可寻十来个人与辰儿打一套如何?也权当这酒后消遣一二。”
“好!”
王枫点头,面上倒是极为不屑。
“此番我府上倒是收了十来个匈奴汉子,也叫他们与他演练一番。”
“若是他一人能将这十来人打翻在地,我定保他上骑都尉。”
这堂中众人也是纷纷准备看看王柔的笑话,一个个笑而不语。
“好!”
王柔面上轻笑,向着王枫一拜。
“如此,柔替辰儿先谢过伯父了。”
堂前小院,十个匈奴汉子手握棍棒站成一排。
正对着苏辰,而身后却是那些想要看自己笑话的人。
苏辰面上轻蔑用手中的棍比划了一个起手式,挑衅的看着面前的人。
“来!”
苏辰大喝一声,以棍作枪,抖出两朵枪花率先冲向对方。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看苏辰笑话的时候。
场中的变化却叫人吃了一惊。
他身形缥缈,捕捉不得,这十个匈奴汉子在他面前好似孩童一般被戏耍。
只见苏辰的棍或挑,或撩,或刺,或扫。
每每挥动一下,必然有一个汉子被打翻在地。
“好!”
也不知是谁一声喝彩,这院中围着的人们纷纷拍手叫好。
“伯父,你看辰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