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闵,你胡说什么,还不向罗主任道歉。”杨堪轻喝一声。
“是。”闵忠不情愿的答应一声,然后冲着罗耀道,“罗主任,对不起,我说错了话了。”
“杨老,晚辈并非不讲情面,石三爷所做之事实在是令人愤慨,不管他知不知情,他都要负起这个责任,如果我徇私枉法,那因他而受害的老百姓又该如何?”罗耀反问道。
“这……”杨堪为难起来,他其实很清楚,可石孝贤毕竟算是他的子侄,让他在自己的公馆静养,待他如父辈一般,他总不能铁石心肠吧?
“杨老,您也知道,我们并未为难石三爷,也知道此案中,他并非主谋之人,但现在他是人证,物证具在,无法抵赖,可他自己为了江湖义气,却始终不肯开口说话,让我们无法给主谋之人定罪,这您叫我们该怎怎么做呢?”罗耀道,“这个案子上至委员长,下到山城每一个贩夫走卒都在关注,警察办案就更加不能徇私枉法了。”
“那罗主任能否给老朽指一条明路呢?”杨堪抱拳问道。
“如果石三爷能把该说的说出来,我想警察局办案,自然是考虑其态度以及主动交代的情形的,从石三爷自己主动走出石公馆,我们可都是一直以主动自首来对待的,这在量刑上是有着天壤之别的。”罗耀缓缓说道。
“什么意思,你们还想让我义父坐牢不成?”闵忠不满的质问一声。
“坐牢不是我说了算,这个案子这么受关注,那必然是要移交法院审理之后,判决。”罗耀解释道。
“你们真的会将此案移交司法审判?”杨堪听到罗耀这么说,颇为感到惊讶。
要知道军统抓人,审判,那都是不经过司法审判程序的,完全是自由量刑,甚至什么罪名抓起来,关多少年,人没了,都是一句话,没点儿关系的,想查都查不到。
“当然。”
“好,既然罗主任这么说,那老朽就试一试,看能不能让他把实情都都说出来。”杨堪道。
“杨老要见石三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