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重要了,一个人如果连感恩都不懂,那他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信。
“先生,我也是没办法,幸亏有准备,不然我真的就坐蜡了。”罗耀解释道。
戴雨农微微一笑,“坐蜡”是广东人的讲法,他听得懂,主任秘书郑介民就是广东人,经常听。
“对于合并,你有什么想法?”
“学生听戴先生您的。”罗耀忙道。
“现在就我们两个,你跟我说说心里话,想不想要那个位置?”戴雨农夹了一块萝卜放在碗里,微微一抬眼问道。
罗耀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戴雨农是什么意思,他是试探自己是否有野心,还是真有这个想法?
“先生,您要听实话吗?”
“当然。”
“学生不想。”
“为啥呢?”
“那个位置现在不好坐呀,弄不好还会被人给轰下来?”罗耀实话实说。
“你怕了?”
“不怕,但是一旦合并后,新部门肯定不会在隶属军统,而总裁一定会选一个让德高望重,又能让自己信任的人担任部门长官,这个人绝不会是学生。”罗耀道。
“还是你看的透彻。”戴雨农道,“有些人自以为自己很懂政治,其实他就是个半瓶水,那个位置要是再过两年,或许你还有机会,现在不行。”
罗耀听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戴雨农没打算将他放在火上烤就行,这样自己就从容多了。
这个有些人,只怕说的就是刚走的韦大铭了,显然戴雨农对他已经心生一丝不满了。
只是暂时还需要倚重他,不可能马上发作。
这话罗耀不好接,只能默默的扒着米饭。
“攸宁,你别光顾着吃饭,吃菜,我特意让厨房多准备了一个人的份量,不然,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下,倒掉也浪费了。”戴雨农道。
“是。”罗耀忙点了点头,伸出筷子去夹了一块肉,“先生,学生得跟您说件事儿。”
“你说,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