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孟传情一出飞龙引的大门,就见外面排了老长的队,竟是水连环在替病人看诊。她和南无诗说好了,这三日都在飞龙引外义诊。
孟传情一直觉得水连环变了很多。果然,今日义诊,她不再完全免费为病人服务,而是收取了少许碎银。
“他们都说医神看病不要钱的,所以我没有带银子啊。”一位老者面色枯黄,虚弱地对水连环道。
“老伯,真对不起,我只收一两碎银而已,你没有的话,我不能替你看诊。”水连环有些为难。
“这位老伯的诊费,我替他出了。”一只手将一两碎银丢给水连环。
水连环看着那只带手套的手,不用抬头,就已知道此人是谁。她突然有些无地自容,仿佛做了坏事被人抓住一样,难堪。她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看孟传情一眼,直到长长的队伍到了尽头。
孟传情见水连环有些不自然,开口劝道:“你没有做错什么,何必在意我对你的看法?”曾经善良无私的人,如今开始薄利,这样的转变她不怕别人说她,却很是怕孟传情对她失望。
“我……你不会觉得我虚伪吗?毕竟,以前的我,无所不救。”
孟传情道:“当初你救我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一个人那么拼命无私的救人,是不是有什么悲伤的过去,否则,她怎么会像圣女那般舍己为人?每个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如果连这点权利都失去了,那一定不是真实的自己。我想,现在的你,才是最真实的。”
“谢谢,跟你说话,真的很温暖。”水连环暖心一笑。这一幕,被庄伏楼瞧见,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
孟传情远远地看见一顶轿子由街头而来,不禁眉头一皱,“是她?”看了一眼飞龙引内的霍春秋,若有所思。
霍嫣华下轿,脸色凝重,直接提裙进了飞龙引去找霍春秋。不出片刻,霍春秋就随她一起出来了,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无踪。兄妹二人共坐一顶轿子离去。
孟传情进了屋,就听南无诗道:“那姑娘说,霍夫人得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