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匆匆离去了。
“庄兄,你是不是在想劳天?”孟传情见庄伏楼沉思不语,问道。
庄伏楼愕然,不明白自己心中所想为何会被他猜到,却又听孟传情道:“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两人来到劳天的房外,正欲敲门,屋里却传来劳天的声音:“劳某身体不适,不便见客,两位请回。”
孟传情和庄伏楼对望一眼,同时放下了正欲敲门的手。
“昨日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生病了?”庄伏楼似是极为关心劳天,喃喃道。
“庄兄,走了!”
“可是…”
孟传情拉着他离开。“可什么是?人家都说了不见,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韩令风沉着脸在走廊上走着,看见麦长风和韩知处两人迎面走来,神色由忧转喜。麦长风问道:“怎么样?查到了吗?”
韩知处道:“先生猜的不错,舒玉和农秋音果真是天魔教的人。”
麦长风接着道:“昨日在酒席上说起南无诗时,他们两人的脸色就有些不对。现在,我已经可以肯定那个农秋音就是南无诗的女儿。只要有她在手,就不怕找不到南无诗。”
韩令风叹惜道:“可惜他们两人已经走了。”
“走了?爹怎么会让他们走了?”韩知处有些埋怨。
麦长风道:“没关系,再去把他们追回来。知处,你留在府中,我和盟主去找他们。记住,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韩知处看了韩令风一眼,见他点头,便道:“先生请放心!”韩令风和麦长风策马离去,没有惊动任何人。这一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次日一早,劳天打开房门,呼吸着新鲜空气。然后跃上一棵大树,取下腰间短笛,吹起了晨曲。曲子轻快柔和,意境优美,闭眼倾听,似乎能够感受到落叶纷飞之状;将人从美好的梦境中拉醒,却还是一脸的陶醉。突然,曲停。劳天看着树下的庄伏楼,道:“有事吗?”
庄伏楼道:“你昨日身体不适,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