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做了什么的君月澄脸瞬间黑了。
白天那么幼稚的狐狸,是他吗?是他吗?!是他吗?!!
懊恼羞愤之后,更多的是忌惮。
普通的酒可不会仅一盏下肚就让他醉了。
所以,必然是萧镜水从中动了什么手脚。
羞愤的同时也是一阵后怕,也幸亏萧镜水虽然让他捉摸不透,但好在对他没有恶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怪不得都说,不要得罪药师和丹师。
不然,还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出了房间就见到等在外面的萧镜水。
本来还有一丝怒气,见到萧镜水后瞬间被惊愕取代了。
一个多月的相处,虽然君月澄依旧不能看透萧镜水,但也算是对萧镜水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
萧镜水平日虽说算不上不修边幅,但是以闲适为主,衣饰简洁,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着,偶尔嫌碍事了也就用一根绸带绑起来。
此刻的萧镜水打扮却是难得正式。
一身低调奢华的暗红色鲛绡法衣,绣着繁复的银色法纹,外面罩了见黑纱衣,将艳色又遮掩了几分。
腰间系了禁步,行走间珮环叮咚作响。
长发难得用玉冠束起,虽然玉冠是正的,但看得出来,主人手法不精,有几绺微短的发溜了出来,俏皮地垂在脸侧,也让人多了几分随性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