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义纵立即便是行礼道:“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如此,汲黯便是一点头言道:“乃是殿下令我传早,明日辰时之时,请先生移步宫门,殿下欲亲见之”。
“吾能得殿下驱使,此为吾之幸也,明日辰时,在下定准时至之”。
接着汲黯便是命人从这车驾之上取下来了些东西,拿过一拖盘便递交到了义纵之品体重:“此乃是殿下所赐先生之十金,另有帛二十匹,在这车驾之上,亦是赠于先生之物也”。
“望明日,先生能准时至之”,言毕,汲黯一拱手便离去之。
然有了这造纸的生意,刘荣当真是阔绰了起来,科举考过之人,如今还未见面,都赐其十金,若是明日见之,还不知道要赏些什么呢。
然待汲黯远去,义纵亦是呆呆站在此地,义纵此时只想说一句,吾此生当足矣!
过了好一阵,其才回过神来,当即,便是将此金与车驾上之帛尽皆拿回来家中。
原本,义纵还在苦恼,自己如今连一身得体的衣服都没有,若是如此去见殿下,那便是太失礼了。
如今虽是有了帛,但也不可能一日便将衣服做出来,当即,其便是持金要到皆是之上寻一处,买一衣物。
汉时,衣物多是做之,几乎没有地方有卖衣服的,然这也挡不住义纵现在有钱了,在一酒舍之中,洗过澡之后,便换上了一身看上去甚是得体之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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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当这三人尽皆前去传信归来之时,刘荣便是出言问道:“三位卿家以为,这十位考过科举之士子皆如何?”。
闻此言,张汤当即便言道:“臣以为,那义纵的确是一可造之材也”。
“张卿又未与此人见过,怎会知之”,刘荣跪坐一旁言道。
如此,张汤当即便是吃瘪了,也的确,自己连见都还未见过这义纵,便如此说,似乎是太过于急切之。
“臣…………臣………”,张汤当即是一拱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