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能充为战马之马匹还不足八万匹,如此怎能装备骑兵与匈奴交战。
以匈奴骑兵如此彪悍之战力以及机动速度,在大漠之上派步卒出战,简直就是相当于捆上自己的手脚,任由匈奴人砍杀之。
如此思虑下来,天子刘启便得出了一个目前唯一的一个可能能令匈奴不再袭扰边地的方法——和亲。
“王仡拟诏,传朕之召命,告知云中、吴王、北地、上党之接壤匈奴之地之郡太守,以及长城沿线之驻军,加固城防,绝不可令匈奴破关而入之”。
“诺!”。
接着天子刘启扫视了一眼在场的朝臣,当即便言道:“今日朕有些乏了,暂且议到此处吧”。
在场之朝臣们只得言道:“恭送陛下”。
出了宣室殿,栾布更是上前拦住了要走的贾谊,“当日吴楚叛乱之时,平叛能不过两月而功成,多亏了当阳侯所出之奇谋。
但此时匈奴南侵,当阳侯为何要进言陛下不可战之!”。
贾谊闻言是呵呵一笑道:“俞侯,非是我不愿进言陛下与匈奴交战,此时当真非是交战之时”。
“腐儒!”,言毕,栾布便转身气冲冲的离去了。
栾布的脾气从来都是刚正不阿,若不然其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为英布收尸。
在吴楚反叛之前,窦婴与栾布从未深交之,
但因为这吴楚叛乱之事,两人竟是成为了挚友,如此见栾布如此说话,窦婴原本就是要上前劝阻之,然还不等其说话,栾布便先是离去之。
见到此等情形窦婴也是担忧栾布因此而触怒了贾谊。
忙时充做和事老,凑到贾谊之身旁笑道:“当阳侯勿要怪罪之,栾将军也是当年随高皇帝打天下的老臣,只是为人过于刚正,其适才之言,绝无恶意,乃是一时气愤之言”。
“哈哈,魏其侯不必如此,俞侯之性情,我亦是知之,如此忠正之臣,我怎会怪之”。
接着窦婴便是一行礼道:“当阳侯不怪便好,不怪便好,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