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到时检举了太守之过后,这皇子一走,到时自己全家便要皆遭屠戮。
“果真如申屠太守所言?”。
申屠公是硬着头皮道:“绝无欺瞒,”。
如此,郅都却是不再多言,起身朝申屠公一拱手,“我还要去见皇长子殿下,这便告辞!”。
申屠公自然是当即起身送郅都出这汾阴县衙,望着郅都乘车离去,申屠公才算松了一口气,这时只感觉这大冬天自己的后背竟是直冒冷汗。
回到府中一坐便感慨道:“郅都不愧有苍鹰之名!”。
此时申屠公已明了,此人到此而来,定然是不可能到此转悠一圈便一走了之……
必然是要杀人才能平天子之怒。
丧心病狂般的自言自语道:“不若将河东之豪强尽皆杀之?”。
但细思之下,便又道:“只杀豪强而不杀官吏定然还是不行!”。
如此,申屠公便又将主意打到了周阳由身上,他与周阳由此时虽是在一条床上,但这只是因为两人此刻被绑在了一起,若是此事过后定还要争个你死我活。
而申屠公如此便想到了一条两全其美之妙计,一者可渡此难关,二者还能打压周阳由。
早在到汾阴来之前,申屠公便打听清楚了,刘荣到了河东只到了两县之中,这其一便是北平侯所在之新垣县,其二便是如今这汾阴县。
然这二县之县令可都是周阳由之人,想到此处,申屠公是暗道:“周都尉不要怪本太守心狠手辣!
以这两个千石之县令之人头,应能平息陛下之怒火……”。
当即,申屠公便开始谋划,如何将这两知县拉下水,做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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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郅都从汾阴县衙一出来,当即便到了刘荣驻扎之地。
一经通禀,门外之士卒立即便领着郅都进入营房之中。
刘荣原本还在想老爹会派何人而来,当听道守营士卒来报来者乃是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