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渭愕然,随即摇头:“没用的,这几日为了激发灵感,愚兄不知大醉几场了,没有一点用啊!”
张明远迅速眨眼,笑嘻嘻道:“徐兄过虑了,或许兄长大醉的不是时候,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正确呢?”
徐渭恍然:“贤弟真乃神人也,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大醉可解愁绪,也要讲究意境,五花马千金裘有知己解烦愁,这不就是意境?哈哈哈哈!贤弟一语点醒梦中人哈!”
“兄长悟了……”张明远深沉注视着他,忽然眼角斜上45°,摆出个看破红尘历经沧桑的萧瑟模样,叹息道:“正所谓:过三巡酒气开月华,浓醉到五更不还家,漫说道无瑕少年事,敢夸玉带宝剑青骢马,再砥砺剑锋出京华。问来人胸襟谁似我,将日月山海一并笑纳……”
徐渭激动得脸红脖子粗,磕了药似的春潮满满,拍手连连叫好。
张明远:“……”
胡诌几句‘不谓侠’的歌词撑撑场面,愿望虽好,三观也正的不能再正,但毕竟时代感不强,典型的脱裤子放屁,张明远也做好了装逼被雷劈的准备,没想到竟引起大明才子共鸣,让张明远大跌眼镜,同时又深为萧大侠贺,萧大侠文采飞扬,妥妥性情中人。
徐渭还沉浸在对歌词惆怅中,张明远沉吟片刻,朝罕皮挥挥手,吩咐备酒。
该和大才子一醉方休了。
“徐兄,好诗当有灵性,说不定一醉诗百篇,我们何不进屋一叙,切磋一下诗文,小弟愿为大哥执壶斟酒,递笔研墨。”
徐渭病恹恹神情为之一振,看来张明远的挑逗已成功瘙到他的痒处。
“就这么办?走,我们也学古人斗酒诗百篇的壮举。”
说罢,扭头朝屋子走去,张明远眼尖,分明看到看似豪情万丈的徐渭居然有些蹒跚,悲壮的如同赴刑场似的。
张明远叹息,一会的对酒当歌免不了又要浪费N多脑细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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