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呛,竟然傻傻站着张口结舌无语了。好久,才转脸向李擎危求证:
“恩人,她真的没有参与杀人?您给俺交个底儿,这到底是咋回事?”
“呃……小马,是这样……”李擎危吞吐一下,脸上现出几分惭愧,缓缓道:
“说起来,大青山西埠坡这个案子,该算是我老李当警察三十多年栽得最大的跟头了……目前,我还在暗中侦查,临时无法向你做明确解释……”
李擎危说到这里垂着脑袋摇摇头,然后抬起脸冲杌子报以一个复杂的微笑,最后扶住杌子肩膀沉沉叹息一声说道:
“唉,说来惭愧呀,现在我是自身难保了!今天,我请你来是想委托你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只有你可以相信!”
“哦,啥重要的事?只要俺马杌子能帮上忙,您只管吩咐!”
杌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李擎危在他心目中就好比重生父母,恩同再造。如今一听说恩人遇到了麻烦,就算让他舍命他也是二话不说的。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以前那种“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在所不辞”的江湖话来,经历过太多磨难,他开始懂得收敛和自知了。
“嗯,好!”李擎危深深地点点头,然后望一眼甘甜甜说道:
“我知道你俩早就认识,目前她是这个案子中最重要的线索和证人。可是眼下我被人陷害革了职,也在流亡之中。我要专心去查案子,就没有精力保护她!所以,我想……”
李擎危讲到这里顿了顿,观察一下杌子的反应。见杌子神凝气定没有半分闪烁和含糊,不由心中暗赞,提醒道:
“不过这事太过凶险,我担心你也会惹祸上身,你可得想清楚了!”
“嗯,想清楚了!”杌毫不犹豫地答道:
“甭说是您安排的,就算您不说,俺知道她有危险也会保护她的!”
杌子说完望一眼甘甜甜,甘甜甜见他这样说自然是高兴,可一琢磨又不乐意了,对李擎危说道:
“李公安,是您把我弄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