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张三疯说到这里,冲杌子一脸赖笑:“小爷,要不咱俩陪这小兄弟去瞧瞧究竟?”
“哦,好啊好啊,我出车费!”一旁杨承泽偷偷听了高兴不已叫起来。
“可,可是奶奶没人照顾呢……”杌子想去也不想去,一脸无奈矛盾着。
“那好办,让俺那口子来伺候,这总该放心了吧!”张三疯一句话解决了杌子的后顾之忧。杌子沉思良久,点点头同意了。
“好嘞,一拍即合,三英探山气吞山河!”张三疯兴奋地轻呼一声。
说走就走,三人也没啥准备的,张三疯回家嘱咐好杨心花然后带上黑阎王与杌子、杨承泽一同出了安良街直奔汽车站而去。
到了车站,售票员见张三疯领了条大黑狗说什么也不让上车。
“嘻嘻,咱给它买票还不行!”张三疯死皮赖脸磨嘴皮子。
好在当时已是下午去灵岩山的人不多,售票员也就装聋作哑,悄悄把黑阎王的车钱往兜里一塞不再理会了。
大约天落黑的时候车才到站,终点站正是梁奶奶老家万德镇。从这里进山还要走十几里山路,杨承泽建议:“要不我们在万德住一夜,明天一早再见山如何?”
“住啥住,都棉衣棉鞋的怕啥?渴饮雪冰饥食草木,一鼓作气得了!你说呢,小爷?”
张三疯缩着脖子满不在乎地嚷嚷,转脸征询杌子意见。
“呃……”杌子思索一下,分析道:“现在是冬天,就算咱俩吃得了这苦,小杨兄弟未必遭过这罪,俺看咱还是住一夜吧!”
“对对对,住一夜!店钱我出!”杨承泽连连赞成。
“嘿嘿!”张三疯原本缩在崭新的羽绒服里细脖子像乌龟似地一探,眯眼而笑:“得嘞,就等你这句话呢!”
“呃……”杌子这才明白过来他的小算盘。
“嗐,无所谓!你俩要是真能帮我找到能治我太爷爷病的人,我家还有重谢。要知道他老人家那制陶手艺,在雍德也算得上大工匠了,那是我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