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啦!”
“串串,啥意思?”杌子不解。
“就是串种了!”张三疯一脸失落。
杌子不屑一笑:“你说的,虎狼同窝嘛,本来就是杂种,还在乎啥纯不纯串不串的!”
张三疯巴巴地望着白毛兽,苦着脸道:“你不懂,咱的意思是它家世太乱,毁了!估计它爸或者它妈是个二哈,忒怂包了!刚才见了那些狗只知道躲,连个忙都不帮……”
张三疯撇撇嘴冲雪狼直翻白眼,雪狼竟然像人一样也冲他愣着白眼一脸无辜。
“嘿嘿,你这么一说看来它比狗还怂啊,俺倒觉得它有点可爱啦!”
杌子望望这所谓的雪狼,见它可怜巴巴的样子,竟然透着几分憨傻可爱。
“好好,是你说可爱的!”张三疯一下子抓住杌子话柄,嘿嘿一乐回身招呼雪狼:“喂,大白走啦,吃大白馍馍去!”
白毛兽像是能感应到语言里有关食物的那种特殊韵味,立马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凑过来了,还特意在杌子身上蹭一下,吓得杌子尖叫一声赶紧跳开。
杌子边去拣锨头边埋怨:“大白大白的真难听,一顿还不得吃一锅馒头,俺家可管不起!”
“呵,难听?难听你给起个好听的,好不?”张三疯料定杌子没那本事,挑弄死人上吊。
“呃……俺俺可不行!”杌子连连摆手,“俺上学净偷瓜掏鸟蛋了,可没这本事!”
不过他又不甘认输,于是托起下巴思忖:“那么白……要不叫白雪?”
结果紧接着又摇起头来:“哎呀不行不行,那不和白露一个辈份了吗!”
“要不……叫新狼?不行不行也不行,它又没新娘!唉,老臭鼬尽拿这破事儿刁难人,破……破……”
杌子几番思索,点头摇头摇头点头,引得一旁张三疯腹中饥肠辘辘直着急,不禁望望天色摇头催道:
“破啥……破鞋?破货?哈哈算啦,听听鸡都叫过三遍啦,走吧去你家吃大白馍馍啰!”
他说完冲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