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呲着獠牙张着血口一动不动,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
张三疯见了杌子怂相,忍不住偷笑,不紧不慢转回身瞪一眼白毛兽喝道:“你这货,现在倒来了厉害了?是自己人!”
白毛兽像是能听懂他的话,瞅瞅他又瞅瞅杌子“啁啾啾”腹中低鸣几声退到了后面。
杌子见它退下,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想不到张三疯却幸灾乐祸起来:“嘿嘿咋样,你小爷也有害怕的时侯?想想平时你耀武扬威,山人可没少恭维你!就连当年在杜仙斋面前你也没低过头吧?今日个,反倒败给了一只兽!”
杌子见他取笑自己,抹一把额上的冷汗骂道:“你个老东西,亏了俺刚才还救你一命?原来你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吔,咱狼心狗肺?”不料张三疯一听这话急了,挑着眉嚷道:“俺要是狼心狗肺,还能跑到省里来求人救老残?”
“啥,救老残?你说你要救老残!”
不料杌子比张三疯还急,立马急红了眼破口大骂起来:
“好哇好哇,俺真是瞎了这双眼,啥时候你俩竟然穿一条裤筒放屁了?你俩这是红杏那个啥……出墙!你和老残都是乌龟王八蛋!”
张三疯被一通臭骂给骂懵了,支支吾吾道:“谁……谁裤筒里放屁了,谁红……红杏出墙了?”
他知道杌子和老残因为奸/杀案之事嫌隙更大了,只好赶紧否认:“其实……咱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那个缺德老鬼,明明自己家伙早就残废了,还背后跟人说他比老子尿得远!冲这,咱能救他?姥姥的,依山人看枪毙了活该!”
杌子听了这话,脸上的怒气终于消散开:“这话还算中听,对于恶人就不能心软!”
张三疯见他消了气,缓和着声劝道:“你说你也是,属炸药包的一点就着,臭脾气不改,早晚还得吃亏!”
杌子想想也觉得自己刚才言语有些过激,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嗯,俺以后注意!嘻嘻,既然你够朋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