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不到还挺会演戏!方白露……嘿嘿,有意思!”
杌子摇头晃脑自鸣得意,叫方白露的女孩满面厌恶,蹙起蛾眉冷哼一声:“无耻之徒!”
杌子确信这个方白露是甘甜甜伪装的,不再较真,点头癞笑:“行,咱是无耻之徒,嘿嘿……”
“呸!”女孩气得直瞪眼,不过还是忍了下来不再理他,几口将粥喝完冲老妇人说:“奶奶,我去卸车!”
她说完把碗重重一搁,一甩帘子出了窝棚。
“这,这演的哪一出……”
老妇人被二人弄得左右尴尬哭笑不得,忙跟出去,“来,奶奶帮你!”
直到现在杌子才知道这老妇人原来姓梁,是梁奶奶。可是甘甜甜也太会装了,咋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
窝棚里只剩了杌子,他瞅着随风微摆的旧布帘眉头拧成了疙瘩:
“她到底是谁?总不能是至尊宝的紫霞仙子,白天是方白露晚上是甘甜甜吧?乖乖个娘嘞……”
杌子一瘸一拐来回踱步,越想越糊涂。
难道自己真是认错人了?可是,这天底下咋能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嗯……好像黑了点,又好像瘦了点……
杌子时而摇头时而点头,揣度不已。最后,忍不住蹑手蹑脚挑起一小缝门帘往外瞧起来。
帘缝外是一辆擦拭的干干净净的三轮自行车,车把锃亮,一只小铃铛反射着耀眼的阳光。
车上堆满一捆捆旧纸箱。老妇人正叉着腿弓着背用力扶住车身,女孩则高高踮起脚尖往下卸车。
女孩虽然年龄不大,力气倒是不小,干起活来手脚麻利。一大摞纸箱少说也有二三十斤,她只是手一拎一带肩膀一甩,整摞纸箱就稳稳地撂在了两米开外的一道搁板上。
她这样接连五六下,车子就卸空了。搁板上,一人来高的旧纸箱码得整整齐齐,竟然没有半点歪斜。
“好啦!”女孩脸不红气不喘拍拍双手,然后向屋内努努嘴悄声说:
“奶奶,那小子您可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