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人们就取笑他:“喂,张三疯,你说啥叫有男有女有欢有爱呀?”
张三疯立马就哑巴了。
有人再问他:“是老残尿的远,还是你尿的远?”
张三疯立马就急红了脸,一把褪下裤子把裆亮出来:“俺!”
街头的男女老少就“哄”的一声开怀大笑起来。
大姑娘小媳妇都羞红了脸捂眼躲开,只有那些老娘们混在男人堆里不在乎地直撇嘴。
说起来,这张三疯却是有来头的。虽然已无实证可考,但村里人都知道他祖上是中过举人的。
据说那位张举人后来因为受了什么牵连,只身逃到了这穷山僻壤隐姓埋名安了家。
不知过了多少辈,张举人的后人世世代代谨记祖训只种地不读书。
可谁成想张家的基因实在太强大,虽然家丁不旺,可是子孙后辈天资聪颖,对于诗书笔墨可谓强文博记无师自通。
到了张三疯爷爷张不仕那辈上正是日本投降之后,因年近半百手无缚鸡之力,为了养家糊口张不什最终耐不住农耕之苦,去县城保安团寻了个文差事,干起了记录口供的营生。
一次保安团抓了个身上带王八壳子的学生,保安司令杨秃子亲自审讯,张不仕一旁记录。
结果张不仕见到杨秃子给一个半大孩子上火钳,一害怕把墨盘打翻了。
去捡墨盘时又一脚把地上杨秃子的酒瓶踢倒了。
那酒瓶轱辘辘一溜小滚正滚进了烧火钳子的小铁炉炉坑里。
烈酒遇到红通通的火炭就发生了物理和化学反应……
一个小爆炸引发了一场大火,杨秃子真烧秃了,学生也跑了。
张不仕差点被杨秃子打死,半夜被儿子张爱财从保安团后山的死尸坡上冒死救了回去。
也巧,第二天天才落黑全县就被北来的队伍接管了。
张不仕大难不死,一家人欢欢喜喜庆祝,好日子终于有了盼头。
在新社会的关怀下,张不仕还当上了乡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