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大哥一手摄影机,一手拿着手机,可谓满载而归。一时风中凌乱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
显然是没料到白一一竟然为了作弊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把手机扔给了他就跑。
手机在他那,定位自然也锁定他。这是公然拿他当工具人,移动靶子呗?这小姑娘长得倒板正,没成想不是个省油的灯。大哥心里喟叹自己看走了眼。
但这并不是他气愤的理由,关键是他身边除了同样跟拍苏墨的同行就没人了,其他的工作人员早就在地点等待。周围连个能递东西的人也没有。他还要拿着照相机,这咋办?
这手机是赞助商供应的,倒是不贵,丟了他这月就吃土而已。
思虑再三,大哥又把手机重新揣回了兜里,怕把手机摔了,每一步都走得很是小心。
这样一延误,前面跟拍苏墨那位同行便遥遥领先,扛着机器比同伴先一步追了上去,前面一个拐弯,当他转过去后,累成狗的在原地张望,四下哪还有他们倆的人影。
另一边,男人观赏完白一一做的大胆举动后,突然就感觉手被人拉住,耳边传来女生低沉拉长的声音:“跑!”
明明是命令式的发号施令,可他真的就顺着她动作,牵着手跟她一起发疯,跑在了大街上。
庆幸的是此时街上人并算不多,风刮的够猛,头发乱飘,险写五官都被吹歪,不会让人认出来他们。
耳边传来呼呼风声,还有交错的呼吸声,彼此的心跳在这时“咚咚——”都跳得剧烈,似乎立马能从胸腔里蹦了出来,跑的这一段路太急,且张口呼吸,白一一感觉到嗓子有点疼了,却还坚持着不肯停下。
在转弯后,硬是拉开了一定距离,她才拉着苏墨在花坛边蹲下,低着头,大声咳嗽了几下,看见手边的奶茶没撒,才放心地舒了口气,喝了一口,舒展眉头,露出餍足的笑容。
苏墨看她咳嗽,先是有点担心,而后看她的表情,简直被气乐了,这人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吃。他问道:“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