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只是有些无奈,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新鲜感,取而代之的是深思熟虑之后充实的疲惫和一无所获带来的失落。
夹在一起,趣味横生。
醒来的时候,似乎也是晚上了,没有太阳,没有阳光,没有暖意,有的是阵阵寒风吹拂进来,门居然是开着的,范闲有些疑惑,他左右看了看,在窗台之下看到了一个人。
思思。
思思已经睡了,面前是泡好的茶,但是似乎已经凉了,范闲站了起来,将自己的披挂放在了思思的身上,这才伸手拿起了思思泡好的茶水,即便是已经凉了。
喝了两口,范闲这才走出了房门,从外面将房间的门关上。
此时的王启年和言冰云,仍然在那里等着。他们看到范闲出来之后,二人都站了起来,但是这一站站出了区别,王启年是殷勤着站起来直接走向了范闲的身边,而言冰云站在原地,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略显平静的看着范闲的同事,面色之上稍显落寞。
范闲注意到了言冰云的样子,不过他并没有冒昧的去问什么,能让言冰云失魂落魄的事情并不多,眼下虽然没有达到这个程度,但是也没有多大的差别了,范闲走到了他身旁不远处的石桌旁边,趁着夜色坐了下来,问道,“发生了什么。”
这句话是问王启年的,王启年听到了这句话之后,脸上有些尴尬的看向一旁的言冰云,他当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况且这件事情也不是交给他去做的,而是交给人家四处主办去做的,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是人家四处的事情并不是他王启年的事情,在监察院混吃这么多年的王启年当然明白这件事情如何交代,他当即也就闭上了嘴,站在了一旁,将目光递给了言冰云。
言冰云并没有避讳,他看着范闲,此时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目光仍然笔直,他微微的低下了头,说道,“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范闲皱着眉,看着言冰云,“什么意思?”
“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