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层,不出所料,还是没人,桌上摆放着三盆绿萝,不会吧,这医院该不会废弃了吧,跑向第四层,我呆住了。
没有绿萝了,桌上赫然放着的都是牌位!
四个牌位!
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惨白的灯光照在牌位上,更加渗人了,宿舍的房间都没上锁,我还没有胆子大到进去确认是谁的牌位。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股寒意从脚一直蹿到了脑门。
撒丫子就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跑着跑着脑门撞倒了一个东西,那种触感有点硬,给我脑袋磕的生疼,这一下让我停了下来,不对啊,我记得这里是晾了的衣服的呀。
那些衣服去哪了?
我回头看向了晾衣杆。秒以后我后悔做了这个决定。我的大脑也空白了秒。
衣服确实是有衣服的,病号服也有,只是他们都在上面“挂”着。
是人在上面挂着!
一阵风吹来,他们摇摇晃晃的一同回过头来盯着我看!
一个个就像上吊一样被挂在晾衣杆上,如果干枯的肉一般,风一吹就乱晃。
我刚才脑袋撞到的就是其中一个人的脚!
我想跑,想呼救,但我想的太天真了,两只脚就像灌了铅一样,完全不听使唤,喉咙就像生吞了一个煮熟的鸡蛋,噎住了,发不出声音。
真正的恐惧根本不是大喊大叫,而是身体根本不受你的控制,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们离我越来越近,顺着晾衣杆一路往我这边滑了过来。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说好的身体保护机制呢,说好的人在极度恐惧中会晕过去呢,我反而越来越清醒。
拼命的扣动脚趾,差点扣出三室一厅来,我发现脚可以慢慢的挪动了,那些挂着的人也已经离我非常近了,转身就往楼梯跑,还好只有一边挂了人,不然我就被围攻了,顺着扶手两个大跳一层楼,谁还一个一个台阶走啊,逃命的时候怎么快怎么来。
到了一楼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