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能为力,我赵顾修生平第一次觉得心有余力不足,我从小到大引以为傲的烈阳剑宗也不管用了。那红遍绝仗着修为强大,无视烈阳剑宗,甚至藐视烈阳老祖。今日我赵顾修总算是理解,只要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在这个腥风血雨的江湖,就可以为所欲为。曾经我们烈阳剑宗就是仗着师门威严为所欲为。如今红编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孙女赵小棠虽然可恨,但是罪不至死,那红编剧出手可真是歹毒,直接将我孙女斩杀,甚至连个全尸都不留,简直可恨至极,我恨我修为低下,若我也荣升人仙之境,我一定要和红编剧死战到底,亲手斩了她,为我孙女报仇雪恨,以泄心头之恨。”
箫若宸听了赵顾修所言,无奈摇摇头,他知晓好友此番疼失挚爱孙女,心情极差,情绪低落,甚至就连智商都降低了,作为至交好友,他必须在此刻站出来,以免好友被仇恨蒙蔽双眼,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引发人仙红编剧雷霆天威,殃及鱼池。烈阳剑宗在天柱山天渡峰云舟渡口,数百年经营基业将毁于一旦。
箫若宸拍了拍赵顾修肩膀,语重心长对其安慰道:“道友若是觉得红编剧过分,不讲情面,壕无人性,对待后辈,以大欺小,毫不顾忌颜面直接斩杀,全尸都不给留一个!那我问你,若是你和爱妻打情骂俏,你侬我侬,耳鬓厮磨,突然旁边有一不识好歹,大煞风景之人,你们二人更没有招惹他,就被他劈头盖脸辱骂一声,‘好一对狗男女’若是你听了,这羞辱的话,你会怎样嘛?”
赵顾修听了箫若宸所言,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当即回答怒道:“我会慢慢折磨死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做成人彘,炼成阴魂,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箫若宸听了赵顾修的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赵顾修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尴尬,又羞又气,怒气冲头,面红耳赤,随后赵顾修左手用力地拍在石柱上,硬生生地拍出一个五指印。
箫若宸见赵顾修发泄新中国怒气之后,继续说道:“道友,你看照你这么说来,红编剧已经对你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