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
洞庭湖上有一艘巨型花船,此刻也因洞庭湖心突发事件,泊船前行。
花船载客近千人,一楼甲板已人满为患,二楼甲板依旧如此,唯独三楼甲板,只有一人!
此人却不像其他两楼甲板之人,纷纷伫立船头,踮足瞭望洞庭湖心,三位仙人对峙景象。
众人皆是对湖心三人指指点点,议论白发狂叟如何霸气,议论红衣白女美女如何美丽,议论儒雅男子如何潇洒。
他却偏偏神色淡定,似乎早已料定今日之事会在此地发生。
他从师兄那里得知,今天斩蛟之人就会出现,他数月前与儒门一位精英在梅山脚下青梅煮酒论英雄,吵了一架,不欢而散便一路北上,欣赏北域风光,掐准时间,包了此间大船三楼,欣赏今日洞庭湖绝美“风景”。
他坐在甲板上,坐于案前抚琴,此琴名为“奔雷”。
琴身黑漆,小蛇腹断纹。背面龙池上方刻篆书“奔雷”,两侧刻有藏者题款:“南北东西几度游,名琴能遇不能求。奔雷无意欣相遇,宿愿多年始得酬”。“久经风鹤不堪嗟,一抚奔雷兴倍赊。三百年来成伴侣,怡情养性不离他”。
他端坐于奔雷古琴案台上,身上云色锦袍散发出独有气质,眸子里似有万千星辉流转,修长如玉纤纤玉指轻触奔雷琴弦,空灵绝妙的乐声便泄了出来。
他的手指好似拥有魔力一般,在琴上点、拨、挑、勾、抹、剔、摘、打、擘、托。
这不是炫技琴艺指法,而是弹琴至忘我境界,一切信手拈来,随心所欲,沉醉在琴声梦幻旋律乐章当中。
他所凑琴音,有时宛若春风拂面的温柔细腻,有时像极池中夏荷净的心澈骨,有时犹如秋季枫叶的凄凄婉婉,有时却若冬时雪花的纯粹率真……
整个花船游人皆是被他的琴音所染。
一曲终毕,男子那浅浅的笑意残留在嘴角,眸子迷离朦胧,如谪仙下凡一般清傲于世,此曲怕是世间绝音之妙。
突然之间,琴音再起,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