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不入流的货色,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虽然红衣捕快身上终归是挂了些彩,流了血,但很快就被雨水冲散打湿,
取而代之的,
不是什么疼痛,而是一股冰冷的寒意,
这道雨还真是越下越冷啊,可没有半点江南烟雨的温暖,
“……”
“一副江南烟雨图的墨迹散尽,一曲闹戏终了,红铃姑娘,我们二人的缘分似乎也快到尽头了,谢谢你刚才的尽心慰问,某刚刚下山,的确舒服了很多,”
转过身来抚摸着女人的柔嫩脸庞,黑衣长衫男子如是说道,虽然动作轻柔,语气温和,但其中的果决之意却十分清晰,
看来这翻云覆雨的一场戏,也并没有让男子动了心,而名为红铃的女子小算盘也没有得逞,
无他,
从酒席桌上,饮甘玉露,听曲见舞,枕边吹风,翻云覆雨中红铃就基本得知了,此人这黑衫男子,乃是修行中人,世上只有两种人,不是世家贵族,更不是贫民百姓,
而是修与不修之人,
那雨幕当中的红衣捕快,彪形匪汉,皆全是不入流之人,修行不过半载,一境难入,平时虽说能欺负的了二三手无寸铁的百姓,但终归只能说是小打小闹,大猫三两只罢了,
而只有那修入境之人,
才是真正的异人,
练体,练气,后天,先天,无非是这四大境,世人皆知,但能迈入最初一境之人却少之又少,可谓鲤鱼跃龙门,筛选掉了不知多少人一瞰天地的机会,
而眼前这黑衣长衫男子,
则自然而然就是那修行中人,归隐小成,自山野而下,虽然不知道修为几何,但却已然是寻常人所高攀不上的了,而女子红铃,自然而然也是起了一点别样的心思,
与其在这凤鸣楼中当一辈子的红馆人,被人所不耻跟唾弃,还不如赌一把,看看能不能跟了这黑衣长衫男子,不说正妻侍妾,勉强能做个手底下服侍的丫鬟,
地位也总比寻常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