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竟敢说出这种话?他忘记自己的根在哪里了吗?”
“能抛家弃子移民出去,他在乎那条根吗?”
龚翰羽这话,把老专家们气出了粗口,远程会议室里骂声一片。
能出现在这里的,%都受到国家支持,享受各种资源倾斜。
他们知道自己这些年的优渥生活,是当初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给他们换来的。
现在自己学有所成,就应当回报民众,并且他们也做到了。
给病人开最便宜的药,一天上班个小时,从来没有节假日。
遇到困难的病人,甚至还会自己掏腰包补贴。
现在,这个群体里出了一个恬不知耻的龚翰羽,其他医生都有点羞愧。
宫喆敲敲桌子,道:“各位,现在不是谈论一个小人的时候。”
“请大家集思广益,迅速想一个解决方案出来。”
“病人苏醒了,我先过去看看,待会回来向各位汇报最新的情况。”
高级病房里,张云龙悠悠醒来。
灯光有些刺眼,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抬手遮挡。
这一举动引来一旁人的注意。
“亲爱的你终于醒了,感觉如何?”
傅冰烟一边询问,一边摁下床头的按钮,呼叫医生护士。
“小烟,你怎么来了?”
“你都病倒了,我能不来吗?”
“先扶我起来。”
张云龙想靠自己坐起来,但感觉全身乏力,无处使劲。
傅冰烟又摁下按钮,床头自动升起。
“别哭了,跟小花猫一样,妆都花了。”
“人家听说你忙完了,还打算来看你的,没想到在这里看你。”
傅冰烟擦掉眼泪,瞪了一眼:
“要不是看在你还是病人的份儿上,我咬死你。”
“哪个咬啊?”
“哎呀,讨厌死了,这时候还跟我开玩笑。”
不论如何,张云龙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