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青涩的血管凸起,看着格外有力。
“把东西放下就出去。”傅庭深淡漠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透露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或许是察觉到度地方没有任何行动,他掀起眼帘,漆黑的眸裹挟着刺穿人心的冷冽直直地刺了过去。
那冷冽彻骨的眼神好似一把匕首抵在了沈清秋的心口,她的呼吸一滞,握着托盘的手骤然收紧,脚下虚浮,恍若踩在云端,不敢动弹。
傅庭深在看到沈清秋后,眼裂的冷冽转瞬即逝,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意,“怎么起得这么早?”
他合上手中的文件,朝着她招了招手。
沈清秋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唇,端着东西朝着他走了过去。“听周嫂说你发烧了。”
她把东西放在床头柜,抬手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眉头微蹙,“没吃药?”
“没事。”傅庭深把她的手从额头上拉下来,手指摩挲着她手腕凸起的骨节。
原本沈清秋微凉的手指贴在男人的掌心顷刻间就变得火热,她看了一眼男人脸上异常的红晕,眉宇间的担忧更甚,“不吃药怎么行。”
说着,她起身准备去拿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