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拒绝……我没想过要害人……”
杨洺喃喃道:“你该庆幸自己说了实话,在这之前,我还真没想好该怎么处置你。”
026突然哭了出来。
她试图强忍着,但眼泪像是断了线的水晶珠不断砸落。她用手背去反复擦拭,却根本关不上眼里的闸门。
杨洺的右手伸了过去,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
悬浮车驶入了海边区域。
他并没有赶往医院。
窗外是蓝天白云与一片白色的沙滩。
副驾驶上的女孩在不断啜泣,她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双眼时而无神,时而泛起一些亮光,但这亮光很快就如火星般消逝。
她会死吧大概。
或者沦为他们的玩物。
或者是被断一段时间的药剂作为惩罚,生不如死以后,再去接近其他目标。
“我能在这里下车吗?先生。”
“嗯,”杨洺道,“我知道,把握自己命运这种话,对你而言是一种讽刺,也是我不该说的,但总归……人活着就别轻易放弃。”
“谢谢。”
026微声说着,推开车门,踩在人行道上静静站了几秒,低头朝着不远处的沙滩赶去。
车门自行闭合。
杨洺靠在座椅上,透过反光镜注视着026的背影。
“老板,”律的嗓音清冷而没有波动,“我必须提醒你,你或许可以改变个体的悲剧,但眼前这个社会中有无数这样的悲剧。真正能带动社会进步的,是科技、思想、社会体系的优化变革。努力通过考核、承接高维文明,就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杨洺微微撇嘴。
“该跟我们亲爱的副参谋长聊聊了,侵入他所在的补给舰。”
“老板,十分钟前已做好准备工作。”
杨洺在上衣口袋摸出了折叠起来的战术墨镜,淡定地戴上。
你好啊。
古顿马哈。
……
这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