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肾虚!”
明兰若缩在角落,发现自己无处可逃。
她明媚绝丽的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我这是为了您好,我想您了,总要经常看见你才好。”
苍乔一顿,忽然抬手一把扣住她小巧的下巴。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她:“这些年,在悼王府与下人们厮混,你倒是学得能屈能伸,会讨好人地得很,知道本座喜欢听什么。”
明兰若被他手指一捏,差点觉得自己脖子要断了。
别人捏下巴,是调戏,是暧昧。
这位大爷捏她下巴,跟宰鹅的拎鹅脖子一样,揪得她整个脑袋都要仰成九十度,直翻白眼!
明兰若努力抓住他的手腕,不肯示弱:“凭什么云霓可以住你府里,我就不可以,我就是娇弱不能自理,就是要进你府里!”
云霓算什么!
苍乔手一顿,不知想起什么,拎“鹅”脖子的手势略松了些。
明兰若这只“鹅”终于得了喘气的功夫,赶紧大喘气。
苍乔这种性格喜怒无常又位高权重,逼得她有时候不得不冒险直接耍无赖。
苍乔却忽然将她一提,把她抵在在自己胸膛和宫墙之间。
“唔......。”明兰若闷哼一声。
他低头下去,高挺的鼻尖蹭过她脸颊柔软娇嫩的肌肤,叹息:“不让你住东厂,是为你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为我好?”明兰若被他蹭得浑身不自在,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真软成了他手里的一只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