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穗往里放东西。
“其实,我也是被诓来的。”
两人随便拿了个盲盒,往收银台那边走去。
“任不语?”
简迟穗想都没想,就说出了这个名字,盛放略带讶异地点了点头。
也不怪简迟穗能这么快猜出来,主要是盛放那群朋友她都认识,能干出来这事的也只有任不语这个小子了。
别看他名字挺文艺,听上去像是个文文气气的读书人,人也长得挺斯文俊秀的,但其实是个蔫儿坏的小坏胚,一肚子坏水,鬼灵精的。
记得有一次,他撺掇着盛放在期末考前夕去酒吧,美其名曰放松心情,结果跟隔壁卡座的人起了些冲突,还动起手来了。
要不是简迟穗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去捞他们出来,这几个人估计就要背学校处分了。
不仅如此,盛放的脸上还挂了彩,说明他也动手了,气得简迟穗把他关在卧室外,三天没理他。
结账的时候,盛放抢先一步付了钱,店员说买送一,可以指定一个公仔,盛放没带犹豫地,选了那只旗袍公仔。
简迟穗略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问道,“那这算是你送的,还是我送的?”
“我们一起送的。”盛放接过袋子提在手里,“时间差不多了,开车去室外卡丁车乐园要差不多半小时。”
【他俩总给我一种是老夫老妻的错觉。】
【我是民政局,我证明他俩已经领证了!】
【本知情人士爆料,他俩的关系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
【楼上,v你,详细说说。】
【我v!】
不管弹幕如何疯狂请求,这位自称知情人士的观众,如销声匿迹了一般,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室外卡丁车乐园距离市区比较远,他们是三点零几分到的。幸运的是,今天多云,这会儿太阳被云层挡住了,室外温度还算能过得去,没有特别燥热。
简迟穗和盛放两个人在教练的指导下,换好了赛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