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宵,你们夫妻二人好不容易重聚,我不想再让你们阴阳相隔!」孟隽大声说道:「放开白禹,否则我真不能确保弟妹的安全!」
沈玉凝此刻也是动弹不得,明明才不过一天一夜,再看眼前之人竟好像分别多日一般让她激动不已。
孟棠亦回看向她,手上软剑却有了松动的痕迹:「孟隽,我称你一声兄长,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何必与他这个疯子沆瀣一气!」
「他是我最后的筹码了!」孟隽迫切而又焦躁:「我不相信他难道要相信你吗!是你联合赵豋将我逼上绝路!将我困锁宫中!」
沈玉凝没好气道:「明明是你自己的贪婪……」
「闭嘴!临宵,我的好弟弟,你现在收手我还能既往不咎,毕竟以前是哥哥错了,是为兄错了!为兄向你保证,只要你就此罢手你我还是好兄弟,我昨日还在跟弟妹说呢,若我没有子嗣,辰安可传承我的一切!临宵!弟妹都答应了!」
沈玉凝忙道:「我那是权宜之计!不是真心的!」
「无所谓,反正这天下除了你们父子,我孟远山就是孤家寡人!我的一切本就该是你的,是辰安的啊!」
沈玉凝无奈:「谢谢,我替辰安表示拒绝,白日梦很美,下次不要做了。」
「临宵,你把他放了,不然,这里又要多一具尸体了!」
言罢,利刃逼近几分,俨然已经刺破沈玉凝凝脂般的肌肤,一滴红色的血丝自脖颈之上垂直而下。
「住手!」孟棠一声呵斥,随即收回手上的软剑。
白禹踉跄着跌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脖子狠狠喘了起来,方才被缠住的时候他甚至不敢剧烈呼吸,那留春吹毛断发,要他性命轻而易举。
「临宵!把剑放下!来人!把他捆起来!」孟隽一声令下,早就有准备好的将士冲上来,拿起精钢锁链就要往孟棠的身上套,但又在他锐利的目光下怯怯不敢上前。
「临宵,难道你想看着她死吗!」
沈玉凝知道,这种时候她通常都要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