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凝刚站稳脚便被那衔月宗主抓着拉向船舱,拉的她脚下一个踉跄。
白禹和石容紧随而至,二人劈手便去抢人,那孟临宵一手拉着人,另一只手已将二人逼退!
白禹拔剑,石容拔刀,二人再向他攻去。
沈玉凝大骇,瞳仁之内掠过一道银光,耳边劲风刮过,她脚跟尚未站稳,整个人又被孟棠攥着手腕甩飞出去。
那把名为留春的软剑已从男人腰间出鞘,剑气雄浑,挣臂而开,白禹和石容同时急退向后避开锋芒。
「你们,想死?」衔月宗主的眼角荡开一抹厉色,于漆黑的夜站在大船的甲板之上,他长身而立,如荧月一般。
白禹和石容还要上前,沈玉凝却连忙叫停:「别打别打,都冷静一点,孟宗主,有话好说。」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这时候是真的怂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白禹石容在江湖上虽也算是高手,但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他二人就好像螳臂当车。
「放开盟主!」白禹怒道:「男女有别,孟宗主你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沈玉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从刘家到现在,他一直没有松开,她已经觉得隐隐作痛。
再一抬头,对上孟临宵的目光,在他漆黑深邃的眼底看到眉头紧锁的自己。
「为何要去刘家?」
「与宗主何干?」
「你说与我何干?别说沈盟主不知辰安的母亲是谁!」
沈玉凝呼了口气:「我当然知道,但我不是为了刘娇娇去的。」
「为了沈玉龙?」
「既然你都听到了,为何还要问我。」
男人没好气道:「你怎么会以为沈玉龙和刘家会有关系?你怎么会以为刘昶认识沈玉龙?」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哥和刘家是否是旧友,若是,那我帮你,岂不与我哥的意见相左?」
孟家叛出京城,而刘家却是忠实的保皇党。
「你怎么会以为刘家和你哥是旧友?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