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景禾紧紧拽着陆聿川的衣袖,疼的鼻尖出了汗,口腔内蔓延着血腥的气味。
“嘶!”
景禾吃痛地叫出了声,手心紧握掐上了陆聿川腰间的肉。
陆聿川猩红凶狠的眸子微凝,他似乎恢复了些理智,昏沉的眸子被迫的清醒,他强忍着身上的难受,忍的额间的青筋暴起。
他咬着牙,一把将景禾推开,紧紧扶着墙,将头磕在墙上,声音沙哑到快要没有声响:“走。”
景禾不紧不慢地抹掉嘴角的血,红艳欲滴的唇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她淡淡看着陆聿川,张声问:“我走了,你准备怎么办?”
陆聿川单拳紧握,双眸又开始昏沉,他咬破唇舔舐血腥让自己恢复清醒。
“让我算算,京城回南莞,再快也得两个小时了,你就不怕毒发未及时诊治后半生成了个太监?”
景禾声线淡淡,却字字如刀割在陆聿川心上。
男人,最说不得这种话题。
陆聿川忍的手开始发抖,声音也跟着颤抖:“可我不想你恨我。”
“那怎么办?去找其他女人啊。”景禾单挑眉,双手抱胸靠在墙上。
“景禾....”陆聿川咬紧后槽牙,撑着猩红的眸子看向景禾。
景禾心间情绪波动,轻叹了声。
实在是,陆聿川这一眼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叫她多少有些不忍心。
在做太监和她恨他之间,他显然选择的前者。
景禾单步往前跨,推着陆聿川扑上床,欺身吻了上去。
门外。
陆金陆木八卦地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突然,两人的衣摆同时被扯了扯。
两人回头一瞧,景宝正冷着脸。
两人一惊,连忙让出了一道,尴尬地挠着后脑。
“让开些。”景宝冷冷瞥了眼他们,自己往前靠,听了听动静。
陆金陆木心口一慌,顶着景宝的冷眸也要去把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