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她不是有个孙子么,哪去了?”赵阳问。
张袖儿沉思了一下,说道:“上次她来看病的时候,说是儿子和儿媳妇去非洲之前把她孙子送到县里的姥姥家了。”
“三个办法。”
赵阳竖起三根手指,说道:“要么把她孙子接过来,让她照顾着,这样老太太还能有个活干,要么告诉她儿子她妈要死了,回来晚了就可以直接奔丧了,最后一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行,那就是给老太太送条狗,有个伴儿总比没有强。”
“这……”张袖儿愣然看着赵阳。
“只有这三个办法了啊,那安神的药虽然可以解决问题,但是也不能天天喝,老人脏器本来就弱,天天喝肯定不行的,找人陪她,让她有点事做是最根本的解决办法。”赵阳说道。
“那我觉得还是把她孙子接过来比较好。”张袖儿说道。
“她亲家不会也只有姥姥一个人吧?”赵阳问。
“应该不会,听说她孙子的姥爷和姥姥都还在,身体也不错,在县里还开了个小超市。”张袖儿道。
“那就没问题了。”赵阳点头说道:“晚上我跟爹说一声,把这事儿丢给村委会得了。”
“嗯,这样最好。”张袖儿点点头,说道。
听说赵阳回来了,村里的重病号都闻风赶来,邻村的一些重病号得了消息也立刻启程往医馆赶来。
这下,赵阳重伤未愈,却忙活了整整一天,等到了晚上六点多才关门回家。
回家之前,赵一山就知道儿子回来了,这么多天没见,他也挺想赵阳的。
到家的时候,张袖儿正在厨房做饭,而赵阳则盘腿靠在墙头,打坐调息。
这骨伤最难愈合,赵阳忙了一天,回家脱了衣服便发现纱布上都是血。
之后他便让张袖儿帮他把药换成了自己的方子,等张袖儿去厨房做饭,他便开始运功调息,利用真气催动药力来消除肋骨附近的淤肿。
不过赵阳早就换了身衣服,所以老爹进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