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血城有什么大事几乎都是宁殊月出面解决,但实际上血城的内务几乎都由她手下的人来处理,她对将工作要务牢牢掌控在手心,这种在她看来无疑是自虐的行为,并不感兴趣。
但她从不担心被架空被欺瞒,再多的谋划在实力面前都是虚无,比如说,那位看起来在管理上闲散,不干正事的城主池幽,就在上一任左护法意图联合他方势力篡位时,一刀就劈死了身为出窍期大能的左护法,然后灭了与其合作的无极道,让五城变成了四城。
她修炼灵魔两道的天赋都堪忧,顶多只能堪堪是个练气期的水平,在修士看来基本上与凡人无异了,却意外是个体修的好苗子,不然也不能打断左腿后,不到三天又能活蹦乱跳逃跑了。
不过体修再强,也有个极限,在多年前明白这点后,她也逐渐习惯了示弱倚靠别人的力量保护自身。
当然,靠人人跑,靠山山倒,她也稍微学习了一些阵法,如果有时间准备,让她布下阵法的话,斩杀一些出窍期的修士大概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阵法的启蒙,大概是十多年前那位早就嗝屁的养父,虽然说死因好像就是因为没能及时启动阵法就被人一箭封喉。
“护法,血城……”
看着喋喋不休汇报工作的下属,宁殊月有些头疼,给池彦护法回来已是深夜,结果还是遇到为了汇报工作等候许久的扶苍,打了个哈欠道:“扶苍,你要有自己的主见,挑几件重要的要我去做的事说给我听得了,其他的你自己能处理的就自己放心大胆的去办。”
“是。”看到困得连打几个哈欠的左护法大人,扶苍也不敢多言,简单说了几句接下来要宁殊月做的事就离开了。
她毕竟不能像魔修修士几天不休息都精力充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到点就要睡觉,以免猝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的宁殊月,一推开窗,就看到杵着拐杖的池彦,两人对视,此刻刚睡醒的宁殊月甚至都没能洗把脸,被压的微卷的长发及腰,脸颊微红,眼睛都泛着水光,庆幸的是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