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她爱人没有固定工作,家庭主要经济来源就是她的工资,总共不到两千块钱,双方父母还有三个,都与他们住在一起,加上孩子,一共六口人,人均月收入不足四百,低于县里公布的普通职工生活平均水平,总的感觉是很差,所以……”
谭志达接了话头:“经济情况较差,确实存在,很长时间来,基本上一直都是这样,但如果说,因为经济情况差,慰问金就多给点,而且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中层干部们不说话,只凑耳朵,目光随着话音,在两个领导之间转来转去。
孙国玺说:“谭经理是在为公司大局着想,有这样的看法,这我完全理解,而且也是很有体会的,之前我也考虑了一下,同时也了解一下别的地方,两千的标准,不止我们这一家,我了解了一下,有给一千的,也有给三千的,总体来说,我们不在前也不在后。”
谭志达说:“可以的,我不是要反对孙经理,不知我的说法大家是否真正理解,我就这样想,以后类似的情况出现了,是不是都按这个标准来给呢?换句话来说,全公司上下都一视同仁,我们能否做到?”
原来是这个意思,孙国玺松了一口气,说道:“只要公司生产发展健康顺利进行,我们辛苦努力,支持公司多生产多创收,家底子厚了,这个标准继续执行,是没问题的。”
“我懂了。不知在座的大家是否都明白,孙经理说的很清楚,之前他也表明了,并没有因为桑倩是我的老下级,我和她在一个科室工作了好几年,所以在这件事上,就存在一种感情用事的情况,我们就把标准提高了,而这类事情到了其他员工身上,标准会不会又掉下来,我是有这个顾虑,现在孙经理把一切都说明白了,大家都放心了。”
中层干部都点头,都松口气,两个领导之间的对话,很长时间,下班铃早就响过了。
散会后两人继续留下,一般都有几句话还要交流的。
孙国玺就说:“你吓了我一跳,我就怕你误解,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