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值多少钱,你给我说一下,我一定要算钱给你们。”
邢毅说:“向教授对我们县付出了这么多,不要一分钱的报酬,那又怎么算?我们就送这么点土特产,千里送鹅毛,就请向教授收下,不要再提了。”
向教授请他们进家坐下。
多高是因为要搬了,墙皮脱落,地板也有翘裂。
之前没有问,教授家还有什么人,现在也不便开口。
炉口上一个小锅,里面是红油辣汤,咕噜咕噜冒泡。
向教授说:“我正准备吃晚饭,我们一起吃。”
邢毅解释说:“已经吃过了,谢谢教授。”
向教授生气了:“既然来我这里,为什么还要在街上买吃的呢?”
向教授给它们倒了酒,摆上碗筷。
苏怀安说:“好吧,教授这么诚心诚意,我们就喝一点酒表示意思。”
半个小时的交谈,有关高速公路和斜拉桥的内容,基本上与祝汇源主任说的一致。外业工作正在紧张进行中,有关工作涉及十多个县,还有最后两个县,所以还要再下去。
时间很快过去,邢毅苏怀安要走了,说还有一个人在车上等着呢。
向教授说:“诶,为什么不一起来呢?都怪我,没有想到多问一句话,诶,我真是少根筋。”
邢毅解释说:“杨师傅他真累了,就要在车上睏一觉。”
向教授不再挽留,说:“谢谢你们了。”
他们出了门,把送到楼梯口的向教授推回去,转身下了铁梯。
这时候天上正下着毛毛雨,铁梯子上半部分有房檐遮挡,没有被淋着,到了下半部就不行了,毛毛雨飘到铁板上,不一会就变成了霜。
邢毅走前面,铁栏杆上的霜冰冷还会沾手,只能抓一下松一下,脚下也是很小心移动。下四层楼梯,花了五六分钟,邢毅先行下到地面,回头看苏怀安,提醒他抓牢了栏杆。
苏怀安说:“在工地上,此类情况多了去了,没问题的。”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