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进行了近三个小时,医生传递消息说,命算是保住了,但一条腿可能保不住了,等体质机能恢复增强一些,再作二次手术吧。病床山躺两个月,康复治疗三个月,前后需要半年时间。以后,一线岗位不能让他回去了,在机关上找个稍微清闲些的工作干干吧。
这个消息对邢毅来说,算是给深度懊悔造成的伤害得到一点慰藉。
昏迷两天两夜,醒过来就看见邢毅,坐在病床边打瞌睡,康恩培动了一下,他立刻睁大眼睛,抬起头来。
“怎么样?”他问。
“没有死?”康恩培声音很微弱。
“死不了了,医生尽全力为你作手术,还给你输了三个血,命保住了。”
“谢谢你。”
“不是我给你做手术,你谢我干啥?”
“你给我带来好消息呀。”
“少说话,闭眼休息。医生说的。”
“你呢?”
“我没事。”
锦绣县公安来了一台车,鄢立新所长在车上,还来了一位姓曲的副局长。鄢立新给曲副局长介绍邢毅,说了那年赵家岩想驻马台村一名男孩被拐骗,邢毅积极帮助支持办案小组,成功解救孩子的经过。
曲副局长很受感动,紧紧握住邢毅的手,在山表示感谢,说多有你们这样的群众支持吸住我们公安工作,平安建设工作就会顺利推进,无得丰硕成果。
随后他们与医院办好交割手续,把康恩培接回去。
车上还有位置,康恩培要求让邢毅同车,曲副局长同意了。
回到锦绣,邢毅跟着一起把康恩培送到县医院,住进了特护病房。
邢毅回家,把情况告诉倪淑贞,上楼捉了一只鸽子,宰杀过后交给倪淑贞,要她进一步加工。
康恩培的父亲和爱人接到通知,急急忙忙赶来。曲副局长安慰他们一阵,告诉他们局里面决定,一定尽全力医治好康所长,让他早日康复。
康父表情木讷,不大说话,默默地守在病床边,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