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只手,如同一把钳子,牢牢地把手腕钳住。
他开始发力,把她的手腕连带身体往自己这边拖。靠近她的脸只有半尺了,就把自己的脸靠上去,还张大了嘴,呼出来一股烫乎乎的酒气。
他钳住的是一只手,而她的另一只手是自由的,这是他的失误,而且很重大,那只自由的手上来了,五只叉开,“噗!”一把抓在他脸上。
感觉好几个地方被指甲划了,谭志达立刻清醒过来,脸上某部位有点辣痛,赶紧去对着玻璃照看,一个血印慢慢地显现出来。
挨了这一个耳刮,谭志达顿时火了,敢抓我的脸?他握了双拳,就要抡她,转过脸看时,她却伏在桌子上,准确说是伏在菜盘子上,而这时洪敏婕和服务员同时进来了。
谭志达摇晃脑壳,挤弄眼睛:“你们看,才几杯酒呀,她就成这个样子了,快来把她送回去吧。”
服务员与洪敏婕赶忙去扶胡彦丽,他乘机快速溜走了。
第二天上班,她堵在门口,横眉怒眼,朝谭志达伸出手掌:“拿来。”
“什么?”他抚摸着脸,多亏昨晚擦红药膏,今早照镜子血印就不太明显了。
“夜宵费呀?你装什么疯?喝醉了就赖账?”
“啊!”他失声叫道,“这么说,是我先离开的?喝醉了,怎么走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他们和你要钱啦?”
“别啰嗦,快点给?”
“给,给,我这就给。多少?”
“两百。”
“我们点了几道菜?”
“记不得了。”
“喝了几瓶酒?”
“记不得了。”
“还做了什么?”
“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
他迟迟疑疑地掏出钱来,胡彦丽早就等不及,一把抢过,转身走开,留下一声冷笑。
一个星期以后,陈宏宇下班回来,脸色就很难看,坐着看电视,饭菜摆好了,叫她过来吃,也一动不动。问他是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