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牛车返回小南河村。
“师傅?你现在有多少银两了啊?”陈真勇好奇的问道。
“只有不到五十两而已。”霍元甲叹口气道:“回去看看家父能否同意我去怀庆药栈的事情,如果可行,武馆的事就不是难事了。”
“霍老爷肯定能同意。”陈真勇赶着牛车,晃荡着双腿。
“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猜的,呵呵,不试试哪里知道能不能成呢。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行了,打住。”
“师傅,你有洋火吗?”
“没有!”霍元甲没好气的说道。
陈真勇默默的把香烟放回到怀里,心道:“真是不方便啊。”
牛车赶进院子,下人接了过去,霍元甲就径直向中堂走去。霍恩第正自喝着茶闭目养神,陈真勇站在外面等着,不大一会,就听霍恩第暴跳如雷的追打着霍元甲到了门口。
“我去,失败!”
陈真勇吐了一下舌头,飞也似的跑回西跨院去了。
这一月,陈真勇每天白天与霍东婷去地里干活,施肥,灌溉,锄草,有了霍东婷这小妮子陪着,日子竟也十分惬意,只是时时刻刻要克制自己心中的杂念,以免漏出难堪和破绽。晚上就与霍元甲学习武艺,功力进展很快,貌似也是激发了陈真原本的潜质,竟然能和霍元甲走上几招了。霍元甲自然也是十分欢喜,只因他自创迷踪拳并未与人比划过,正自郁闷,不成想,天上掉下了个林妹妹......哦哦......掉下了个陈真勇。每晚实战,霍元甲必不知轻重深浅,把陈真勇乱揍一顿,功力尚且是不能收放自如。
这一月中香水来过三次,每隔七天的样子,追问陈真勇拜师的事情,以及陈真勇学习迷踪艺的情况,见陈真勇浑身伤痕累累,香水兀自感慨一番,又亲自给他擦药。陈真勇很是感动,就摘了点不重要的口诀说与了香水,香水喜不自禁,又是亲了陈真勇的嘴唇,回去给独臂老人汇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