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府中后,范卓远请独孤鸿喝酒,两人也算不打不相识,而且今日街上的这起冲突,独孤鸿的确帮了不小的忙。
范卓远没有那多规矩,直在府中后院的庭院燃起篝火,让士兵们杀牛羊,就地或烤或煮,悉听尊便,酒坛子一车车摆在旁边,要喝自取,爽非常。
几十号粗野男人也没那么多讲究,聚拢在一起喝酒吃肉,将好好的一个族宅邸几乎变成了土匪窝。
管家站在远处,看得直摇头,认为这是暴殄天物,于范卓远这个主家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独孤鸿面对这个情景倒是自在得很,与范远二人交谈间,自然而然会论及到武学方面。
尤其范卓远此前还与童贯讨论过孤独鸿的剑术,自然更是奇。
范卓远对此向来不耻下问,“独孤兄,传闻你剑道已经修炼剑意离体,可以意念伤人的地步,是否为真?”
独孤鸿讽刺的笑道:“意念怎可伤人,倒是精气神三者集中,可剑势有着出乎寻的伤力而已。
不过,你若是指心战……”
说着,他神色渐冷,身子变成正坐姿态,燃着数堆篝火的庭院气温骤然降几度。
范卓远看着对方,只觉对方杀机有如实质,勐然当头斩向自己。
那是觉,又不像幻觉。
武者对敌,原本就有极强的预判能力,而这种预判能力达到一定的程,就能在对手招式将出未出时,产生某种独特的感应。
现在范卓远就感觉到独孤鸿这姿态,朝着自己发动多种不同度的进攻,这种感觉太过真实,以至他险些要做出反应当场拳击向独孤鸿。
好在独孤鸿收敛了他的心战意念,喝了口酒,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他笑道“这就是心战,将自身想要进攻的欲望,强烈的展示出来,然而却控制着身体动,但是要动也只在顷刻之间。
这种将动未动的缥缈状态,就是心战的根本原理。任何一种武道皆是如此,按理说,以你的实力也可以到,不妨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