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继续纠缠,毕竟那都是一些遥远的人和事,远不及现在的境况迫切。
他收回神念,又问道:“刚才那两人说官道伏击和城中纵火不是她们所为,你信不?”
李夜说道:“我信。因为她们那时不知道你在房中,以为我必死无疑,她们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说假话。”
谢隐却说:“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李夜连忙问道:“什么感觉?”
“官道伏击和宣州纵火也不是同一个股势力所为。”谢隐说道。
“哦?”
“伏击的目标性很明显,这股势力很克制,只要你或者我的性命。”谢隐分析道:“而在城中纵火,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底线。”
李夜不解,问道:“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是李泰,你会使人纵火不?”谢隐问道。
李夜苦笑:“可惜我不是李泰。不过我猜正常人不会,因为这样做,神君也不会放之任之。”
“对了,你怎么会躲到衣柜里?难道你知道我有危险?”
谢隐当然不能未卜先知,他把自己多日前的想法说了出来。
“敌人在暗处,要找出他们无异于大海捞针。我也只能用这种……”
他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一个贴切的形容,“钓鱼。”
李夜很无奈,原来自己变成了鱼饵。
“只是没想到,麻烦越钓越多,钓了一条意料之外的鱼。”谢隐蹙起了眉头。
“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杀你呢?”
“对了,你仔细想想,你去过什么地方,得罪过什么人?她们似乎是受人指使。”
李夜摇着头,也是万分不解。
“说出来怕殿下你笑话,我一生顺遂,少年得志,被大宗天亲自接上上清道场修行。”
“有宗门庇护,修行之途如康庄大道,直到父王去世,我回袭爵娶亲,这些年,连神京也没有去过。再之后,就是去了镇州,就是早前为了寻找萧见梨那次。”
谢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