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姬明月脸上出现一片狐疑之色,不知道老妈妈今天喝了哪壶酒。
谢隐跟在铁蛮儿后面,感觉不可思议,这一闹,竟然就捅到了天,抓了个神京的王子。
王与王之间也不尽相同。虽然燕王是皇家血脉,以亲显贵。
但大晋南渡之后,燕州被占,燕王就失去了封地,故而空有爵号。
加上早几年谢御杀了燕王世子,更使燕王一族一蹶不振。
神君李勋念其可怜,把幼子元吉接入宫中亲自教导,以示安抚之意。
李勋有没有教导不知道,不过住在宫中,难免会亲近一些。
由此可想象到李元吉,远非一般王子可比。
谢隐奇怪的是,这么一位人物,千里迢迢来到镇州,难道就没带点护从?
想到这里,他突然停下脚步,四周打量。
铁蛮儿见状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还挺细心的。不过大可放心。以他这种身份,来这种地方,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换作你,也不会带别人的。”
李元吉哑脉被点,说不出话,这时呜呜呜地挣扎着,表示有话要说。
谢隐叫铁蛮儿解开他哑脉,倒想看看他会说些什么来。
李元吉又被丢在地上,先喘了几口气,然后端起一副讨好的神态,“隐兄,你说得对,小弟确实带了些人来,不过留在城外的驿站里。”
谢隐对他这种态度实在很无语,不过又偏偏对这种人狠不起来。
你刚一用力,他就憋下去了,就像拳头打在一堆烂泥上。
这让他有点抓狂,“你兄长如果有你这样的觉悟,想必也会长命百岁。”
李元吉浑身一颤,眼中闪动着激动的泪光,“隐兄,你是说你不杀我吗?”
谢隐黑着脸,“我说过?”
李元吉一想,对啊,他隐兄好像真没说过,压着心头的一颗大石才敢放下来,顿时感激万分。
忍不住又大献殷勤,“隐兄,你放心,我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