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爱的痕迹,但愿苍天保佑,这些痕迹是美丽的……”
至少,马小树忠实地沿袭了朱彪诗歌的中心思想。
朱彪的诗虽然恶心,但还是击中了马小树梦境的某一处角落,于是,这段念白就出现了。
可惜的事,朱彪只能击中那一小块地方,可能因为还不够恶心。
于是,马小树还是决定,去找寒鸦。
那位老师贼恶……贼有灵感的。
寒鸦是上一届的冠军,在这届《闪亮男生》担任分赛区星推官的同时,也兼着很多宣传任务。所以,他跟王新竹和薛诚不一样,他呆在训练营的时间要多一些,经常拍拍广告、宣传片、采访什么的。
这就给了马小树可乘之机。
搬着小马扎,拿上小本本,马小树鬼迷日眼地溜进了寒鸦的专访现场,专访是湘州台自己搞的,用来给《闪亮男生》预热。
沙发上,妆容精致发型鬼畜的寒鸦正讲得眉飞色舞,突然瞄到角落里那贱兮兮的家伙:“这个舞台是最神圣的舞台,它是梦想与艺术的化身,它是……草!”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女记者:“嗯?你说什么呀?讨厌,重来重来。”
寒鸦:“对不起……我是说,许多怀揣梦想的选手在这个舞台上来来去去,真正能留下来的却不多,不管离开的也好,留下的也好,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场美丽的梦,一场关于青春的梦。”
女记者:“哇!说得好好啊!”
寒鸦刚要嘚瑟,就发现某个鬼头鬼脑的家伙,正在小本本上奋笔疾书。
马小树你特么……
又来?
你下周不是不比赛吗?写毛的歌啊?
很明显,那家伙又来找灵感了!
等马小树不写写画画的时候,就带着灿烂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寒鸦,更加毛骨悚然。
寒鸦几乎是全程立着汗毛做完专访的,做完起身就走。
女记者问马小树:“你为什么来听寒鸦做专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