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安慰道:“没有金钱支撑,他们的爱情也会是一地鸡毛。”
周太太叹气:“周启阳有点小钱的。”
林烟说:“不怕,我们让他在港城混不下去,让他身无分文。”
外头突然打雷闪电,周太太吓得躲到林烟怀里,“你今晚会走吗,打雷了我害怕一个人。”
林烟轻声答应:“我不走。”
周太太疑虑:“那闵先生那边。”
林烟看厨房的方向,咬了咬唇:“我得打电话找家政公司过来收拾,八个小时了,我还没吃过东西。”
周太太破涕为笑:“林烟啊林烟,你怎么那么会撒娇。”
周太太觉得,林烟那股子撒娇的本事就是会拿捏,不是做作,完全是她本身就这样,娇与媚,贼容易让人心尖软。
周太太同样觉得,说不定林烟才是高段位级别,不管不闹,稳得很。
原以为林烟会闹着分要闵家的财产离婚,干净利落抽身让路,她不是,到底谁膈应谁,她照样远去横城拍戏。
闵家太子爷不好攻,攻下那也不好收。
吃完晚饭,林烟和周太太在电影房看一晚上的投屏电影,中途发给闵行洲三个字,喊他名字。
周太太哭累已经睡了,林烟在陌生的地方真睡不着觉,打了电话过去,“你睡了吗。”
闵行洲声音低沉磁性:“怎么没回家。”
“我在周太太家,她怕打雷。”林烟小声翼翼关上门,低声说,“你想我吗。”
“想。”
他笑意太深,调情游刃有余,满满的敷衍。
闵行洲就挂了。
特别客套。
显然对她的回来没有多大起伏,可有可无,除尤璇外,情绪不受任何干扰。
凌晨五点,林烟回别墅洗澡换衣服,吃完早餐下来,约了律师。
姓周的好歹在港城厮杀过,根本捉不到任何留有证据的把柄,那孩子入的是前夫户口。
前夫赌徒得到钱,愿意帮小三背认那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