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愁得都顾不上喝。
胡惟庸小心地问:“相国,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李善长摇了摇头,没言语,胡子都歪了。
胡惟庸又喃喃地说:“这次陛下留刘基单独谈话,不太妙啊,也不知道刘基用了什么道道,还真把雨给求来了。”
李善长看了胡惟庸一眼:“怪力乱神之事,休要胡说!”
李善长是不相信刘基有呼风唤雨的本事的。
那岂不成神仙了。
如果刘基真有这本事,怎么当初跟陈友谅,张士诚干仗的时候不用呢?
胡惟庸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相国,我听说跟陛下说出七日之约的,不是刘基,是他儿子,刘琏?”
李善长摇了摇头:“不是刘琏,是刘基的二儿子刘璟说的。”
胡惟庸怔了怔,十分意外。
“刘璟?那小子不是很废吗?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就是一纨绔子弟。”
李善长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胡惟庸又说:“会不会是刘基让他对陛下那么说的?想为刘璟谋份差事儿?”
李善长不太同意:“刘基为儿子谋差事,还用得着陛下点头?除非是要官!”
胡惟庸也想到了这个,不说话了。
李善长又说:“不管怎么说,刘璟这个人还是要注意一下。”
说实在的,刘璟当时在朱元璋面前的表现,非同一般。
给李善长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刘璟并不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子弟。
胡惟庸应了一声:“相国请放心,我这就找人去探探刘璟的底细。”
与此同时,刘基已经从朱元璋的御书房里出来了。
然后乘着马车回了诚意伯府。
家人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刘基的脸色依然波澜不惊,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整个人很轻松。
这让大儿子刘琏放心不少。
刘伯温把经过大致说了一下,让刘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