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丹凤朝阳刻丝薄被里的娇娇公主。
那一头如瀑青丝披散倾泻,柔柔软软地像水草一般撒在白玉枕上,就带出份外甜腻的氛围来。
许是有些微热,那双欺霜赛雪的藕臂伸了出来,她嫩腮泛薄粉,犹如簇簇桃花盛开,妖娆又清媚。
秦寿瞧了一会,凤眼深邃如墨,约莫一刻钟后,他放下帐子,轻手轻脚地退了衣衫,就往净室清洗去了。
他也不明白自个在急切什么,往常清洗要两刻钟,可这会,他硬是手脚麻利的半刻钟就拾掇规整。
然后披散着长发,只着中衣,径直上了拔步床,挨着雒妃躺外侧,又伸手揽其腰,习惯的想将人往自个怀里拢。
但——
他手才放上去,就敏锐地感觉到,向来对美色与身段非常看重的公主,竟是胖了,这连腰身都粗了那么一丢丢。
他还以为自己是丈量错了,又坐起身,当真比着手,一点一点量开,最后得出确实是胖了的结论。
秦寿觉得这很是不可思议,他凑上去轻轻掰着雒妃下颌,指腹一摩挲,果然,就连小巧的下颌也是多了一圈软肉。
虽然摸着手感很是不错,他也向来想将这娇娇公主养的白胖一些,但真到这地步,他还是觉得怕是公主身上定然是发生了些他不晓得的事,故而才连在意的都视而不见。
秦寿复又躺回去,他侧头,目光不经意从雒妃胸口而过,眸光一凝,顿发现,原来公主不仅腰粗了,下颌长小肉了,就是胸口,也是大了圈。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戳了戳,继而便是涌起想一掌揉上去的冲动。
好在他还晓得不得将人吵醒了,不然,最后得不到好的人,还不是他自个。
是以,他闭了闭眼,当没看见,半拥了着雒妃,沉了呼吸,跟着睡过去。
一夜无话。
第二日,雒妃是被噩梦惊醒的,她梦到一匹巨大的恶狼叼着她,两前爪还按着不让她跑,她还记得自个是怀有身孕的,捂着肚子缩着四肢。
待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