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坦诚道,“让公主用那般多的荤食,是九州思量不周,若公主明个身子不适,公主的宫娥可是不会轻易饶过九州的。”
对秦寿竟然服软的话,雒妃还以为自个听错了,她搓了搓耳朵,腆着脸问,“你这是在与本宫伏低做小的认错?”
映着微薄的点光,秦寿几乎都能看见雒妃眼梢荡漾而出的洋洋得意,他就晓得,凡是都不能让她晓得他在意,不然,定然会得寸进尺,恃宠而骄!
故而他冷笑了声,“公主是没睡醒不成?公主明个因着吃多了肉食而不适,这一路行程,九州不过嫌麻烦罢了。”
末了,他还又道,“不过,公主本身就是麻烦,吃点肉就受不住,本王还真不晓得公主身边的人是在娇惯公主还是害公主。”
雒妃还是忍不住踹了他腿肚一脚,“滚下去,本宫不想看到你!”
他就没跟她说过好听的话,一说温软的话,那都没好结果,辟如今个晚上的事!
秦寿一扬眉,“那公主还害不害怕长赘肉了?”
雒妃侧身向里,只给他一个后脑勺,并不理会他。
秦寿心头一叹,他强势的将人扒拉过来,撩起她小衣,一只手就钻了进去,摸着她果然还微微胀起的小肚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揉起来。
他已经能预见,今个晚上要不给她揉,明个一早,她肯定是要闹肚子的。
他实在没想到,这会的她竟然娇成这样,从前他将她养在安佛院的时候,也没见她这样娇气来着。
所以,就该跟他回容州!
雒妃只象征地挣扎了那么一下,就不动了,主要确实舒服许多,她眯了眯眼,像饕餮满足的猫儿一样,只差没蹭几下了。
秦寿也满意,至少现在的雒妃不像此前在容州的时候,他一碰触她,她就起鸡皮疙瘩,还心头不适,不见这些时候,她自个都没意识到,对他时不时的碰触,她已经习惯了。
常年习武,带薄茧的掌心下是细嫩滑腻的肌肤,鼻息间尽是同榻的浅浅女儿幽香,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