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关制香和胭脂水粉的,改日去找出来,与公主送过去。”
延安木着脸,面无表情地抱着猫崽又出去了,他一定不能说,总觉得自家王爷这是在讨好公主呢,还是在讨好?
没几日,雒妃没收到制香和胭脂水粉的孤本典籍,倒是收到了安家的消息。
安家那一批辎重送出城后没几天竟又送了回来,安家称,容王言近日无战事,待到下年隆冬腊月再用这笔辎重也是不迟。
故而安家又家义捐物料也拉了回来,可去查探的顾侍卫却与雒妃道,“安家拉回来的与拉出去的根本就不是等重的辎重物料。”
为了让雒妃明白,顾侍卫特意将骡车前后吃重地车轮痕迹拿来一说,且分明还多出来几车,就是那些赶骡车的马夫与推车的汉子,都多出许多。
雒妃面上冷笑,她晓得,秦勉想塞进城的人,已经进城了。
她想了想,对顾侍卫吩咐道,“吩咐下去,接到秦勉的信后,就将本宫的亲兵尽可能的布置在南城门,虚晃一圈即可,任何人都不得有损,以自身为重,尔等三十侍卫,近日莫要外出,死守安佛院,一应采买,今个都先买回来,宫娥没本宫命令,不可出安佛院!”
容州南城门一出,便是上京的官道!
“喏!”顾侍卫拱手领命。
雒妃迟疑片刻,又加了句,“去,将解凉毓带过来,就说本宫请他来小住几天。”
瞧着顾侍卫去办了,雒妃才转头对莺时道,“莺时,你与波斯王子图卡如何了?”
提及这话,莺时脸腾的就烧了起来,其他几个宫娥都冲她挤眉弄眼的打趣她。
“回公主,图卡时常送婢子一些小玩意,”莺时如实回答,顿了顿又道,“婢子起初并不接受,后来才收的。”
也就是公主在泠泉庄与她那番话后,她思量了几日,这才试着接受。
雒妃微微皱眉,唇轻抿起来。
莺时心头忐忑,“公主,可是有不妥?不然婢子都给那些玩意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