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着想,驸马不就喜欢听人念话本子么?本宫担心她们伺候不周,故而先行调教一番。”
说完,她还眨了下眼,当真无辜的很。
秦寿能信她的说辞才怪,他挥袖转头对一众通房道,“下去!”
一众通房,包括夏至这才惊疑不定地退了出去,这个院子里唯余公主和驸马,以及六宫娥。
“息宓,”秦寿微微弯腰,他伸手钳着她下颌,迫使她抬头,深深望进她眸子里,他就看到了自个的影子,“本王现在是不能杀你,可惹恼了本王,本王多的是法子让你成为活死人。”
“这是王府,这是容州,本王的地儿,”他拇指略带温情地摩挲了几下她小巧的下巴,视线落到樱粉的唇珠上,“你如今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那是本王对你的容忍。”
鬼使神差的,他低头,往她唇珠印了下去,后嘴角一勾,“别几次三番的挑衅本王。”
那一印,没有他想象中的厌恶,他反而还觉得柔软无比,再瞧着雒妃懵愣的模样,他胸腔之中的怒意倏地消散。
“送公主回去。”他直起身,冷眼一扫六宫娥,就吩咐道。
六宫娥自然是不想听从,可危及公主,哪里还有顾忌,鸣蜩与季夏一左一右搀着还没从驸马那一印中回过神来的公主,忙不迭地走了。
临到院门口,雒妃才猛的回过神了。
她记忆中,秦寿就没那样好说话的时候,更勿论此时她与他还两看两相厌,他既然能忍着嫌恶碰了她一下。
继而是一股子的恶心涌上来,她再忍不住,推开鸣蜩与季夏,巴着块怪石,弯腰吐了出来。
正站在罗汉榻前的秦寿将这幕看的清清楚楚,顿时,俊美的面容蓦地就黑沉了下去。
他还不曾嫌弃她到这般地步,她竟然敢先恶心他到吐!
散了的怒意重新聚拢起来,化为薄冰,凝结在他狭长的眼梢,晦暗又深沉无比。
雒妃没空搭理秦寿的怒意,她娇软无力地被六宫娥抬回安佛院,窝在美人榻上,好半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