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不要妄想着逃脱罪恶！现在，你们把该交待的，还有之前遗漏的，都给我如实交待！”
回到公安驻地以后，周明等人非常生气，立刻又对刘家兄弟进行提审。
“同志，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们去四合院调查了吗？我们这算不算立功啊？”
刘光天还抱着一丝希望，非常着急地问道。
“立功？立的哪门子功啊？”
周明被气笑了，“你们再不好好交待自己的罪行，后果自负。”
“不是啊，我们该交待的都已经交待了啊。四合院里面，小当和谢海平……”
“行了，别说了。我们去调查了，人家根本就没有卖过东西。”
周明打断了刘光天的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但是，刘光天一口咬定小当和谢海平比他们兄弟更早卖鱼。
非得让别人陪着他们一起倒霉不可。
“好，我让证人过来。”
周明没办法，只好把几个一起来做笔录的买家找了过来。
“没有的事，别听这俩兄弟胡扯。”
几个做笔录的买家里面，老周和老程两人也在其中。
一听周明的来意，两人不约而同地矢口否认。
对于小当和谢海平，大家的印象都很不错，自然不会做出损害他们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买家，大部分根本就不认识小当和谢海平，更不会瞎说了。
相反，大家对于刘家兄弟这两个奸商印象非常不好，巴不得让他们俩多判几年。
“瞧瞧，瞧瞧，你们两个还想抗拒到底吗？”
周明冷笑一声，“现在，你们还有话可说。”
“啊，我们，我们知道错了。”
刘光天颓然地瘫倒在椅子上，眼神呆滞。
他明白这下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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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医院，深夜。